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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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新一，今天怎麽回來這麽晚？”
一進門，有希子的詢問就來了，但新一不在意，新一很開心。
今天妹妹咲樂的表現讓那些人的羨慕的不得了，想到他們羨慕嫉妒的表情，新一嘴角就壓不下來。
“哼哼，我的同學們看見咲樂都不想讓她走，征求了咲樂的意見後，就大發慈悲地跟他們多待了一會。咲樂真是受歡迎啊！”得瑟的新一臉上是止不住的笑意，說到最後還炫耀一樣揉揉咲樂的腦袋。
咲樂也很開心，回來那股興奮勁還沒結束，換好鞋子就跑到有希子身邊給她展示自己的新發型。
“媽媽媽媽，你看我的頭發！”
咲樂在有希子面前站好，但腦袋還是一頂一頂的，恨不得直接杵到有希子眼跟前。
有希子把一蹦一蹦的腦袋按回去，自己蹲下身左右看看，驚嘆地說：“好漂亮啊！這個小辮子是誰給編的？”
咲樂雙手背在身後，害羞地頷首，兀自沈浸了一會，擡起頭閃亮著大眼睛說：“是一位叫長尾奈緒子的姐姐給我編的。”
“真是雙巧手呢，咲樂喜歡這個發型對嗎？”有希子拿了一條手帕給咲樂擦汗。
咲樂嗯了一聲，說：“以前從來沒有編過頭發。”
有希子聞言，自信一笑，“好，那我明天就給你編這種頭發，媽媽會很多種編發哦！”
新一看著二人的交流，覺得畫面美好的同時，也在想或許咲樂以前生活的地方沒有女性，至少沒長發的長輩，咲樂應該是第一次見這種編發。
咲樂開心地原地扭起來，小手掌心碰掌心，但五指方向相反，不好意思地說：“媽媽有沒有發現我身上有其他地方不一樣呀！”
有希子裝模作樣思考一會：“啊，是咲樂變漂亮了嘛？好像不僅如此，啊，我知道了，咲樂有一雙新鞋子！”
咲樂噠噠噠跺腳，原地蹦噠兩下，“是哥哥給我買的哦，哥哥說我原來的鞋子不適合長時間走路，給我買了這雙，說是比較適合走路。”
咲樂伸伸腿，展示了一下哥哥買的鞋子，左右扭動，試圖讓媽媽感受到自己的喜歡。
啊，這也太可愛了！
有希子抱起咲樂一頓揉搓，仿佛一個怪阿姨。
咲樂完全不覺得自己母親是怪阿姨，在有希子懷中咯咯咯笑得歡快。
新一皺眉看著，不過一會就不太高興地瑉起嘴角：“餵餵餵！差不多行了吧，不要讓咲樂習慣這種親密方式啊，以後遇到壞阿姨會分不清的！”
有希子一個眼刀過來：“好你個新一，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你是不是在內涵我怪阿姨？”
新一哼了一聲：“不用對號入座，我只是說那些居心不良的怪阿姨！”
“臭小子，看我揍你！”
“啊啊啊啊！輕一點，耳朵要掉了”
……
工藤家今天也很熱鬧。
這次學校之旅，對新一來說，最大的意義是咲樂對他親近了不少，這種親近不是那種對咲樂好，咲樂會說謝謝的那種親近，而是咲樂會主動跟人撒嬌，甚至會調皮的那種親近。
新一本來是體會不出之前咲樂的親近有什麽問題，但從那天在學習玩耍過之後，咲樂忽然敢主動招惹他了。
看到新一把鉛筆夾在鼻子和嘴唇之前，會悄悄走過來，突然拽走他的筆。
在他抱起咲樂在路上走的時候，看到喜歡的花會直接踢腿讓他停下來，而不是猶豫半天才敢說。
甚至有時候看到他偷偷出去玩沒完成老媽的任務，還敢跟老媽告狀了。
總之，膽子大了不少。
新一回憶著是從什麽時候開始膽子變大的呢？
是從第一次搗亂新一沒有教訓他？
還是從第一次衣服被踢臟，也沒有生氣？
記不清了，總之在一步步的退讓中，小家夥也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在這個家裏越來越好了。
優作最近趕稿完畢，也出關陪女兒玩耍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優作年紀大了，跟小女兒在一起的時候，理智經和常情感打架。
咲樂才三歲，正是喜歡吃甜食，喜歡重口味的時候，在外面散步看到好吃的玩意根本走不動。
咲樂和優作接觸的機會比較少，剛開始被有希子交給優作帶的時候，咲樂看著高大的男人還有點怯怯的，不敢造次。
但時間長了，幾乎有求必應的優作爸爸，立刻失去了大家長光環。
在公園邊上走路，忽然走不動了，優作低頭一看，咲樂在看搖搖車，話不多說，喜歡就去玩！
咲樂：哇！
商業街旁，五顏六色小攤在賣小工藝品，咲樂眨巴眨巴眼睛看向優作，“爸爸，那個好好看，我可以買嗎？”
優作：嗯，進步了，會跟他提要求了。
“好啊，是要這個嗎？”優作熟練掏錢。
買完回去發現臂彎提著一堆美麗廢物，優作扶了扶眼鏡。
這樣不好，他給孩子樹立了一個不健康的消費觀。
“……小葵花，啦啦啦啦，朝天笑著樂哈哈……”咲樂哼著兒歌，一手拽著優作的兩根手指，另一只手臂誇張地前後揮舞，踢踏著有節奏步伐，盡顯歡樂的氣息。
唉，算了，孩子本來就沒有安全感，第一次跟爸爸出門就被拒絕，說不定會讓爸爸成為她心目中最不喜歡的家人。
預設的底線被一步步打破。
並且是被打破一次就有n次的那種打破，優作快樂又糾結。
咲樂也是在這個過程中，慢慢發現優作其實是家裏最寬容的。
哥哥被他騷擾之後會撓她癢癢，惹媽媽生氣也會被罰站，但是爸爸就沒有生氣的時候耶！
爸爸的肩膀很寬厚，跟織田作一樣，帶著一些煙草的味道，扶著爸爸肩膀看別人，還能看見別人發旋，是不一樣的視角！
還有還有，爸爸不會管她飯前吃不吃東西。
還會給她買很酷的手槍！
還會帶她做小車車！
之前有希子媽媽帶她出去的時候，都說服不了賣票的阿姨。
有希子：啊，咲樂太小了，不能坐那個小車車，我們不要給阿姨添麻煩好不好？要是給咲樂坐小車車，阿姨會人懲罰的！
咲樂不想讓阿姨被懲罰，沒有坐上小車車。
但後來，優作爸爸去跟阿姨說了一下，就可以了耶！
優作爸爸好厲害！
不過有點奇怪的是，回來之後跟有希子媽媽分享今天的收獲，媽媽雖然是笑著，但眼睛卻一直瞪爸爸，爸爸都不敢吭聲的！
嗯，看來有希子媽媽還是很厲害的。
——
咲樂對工藤家適應良好之後，保育園開學的日子也到了。
工藤一家在這一天全家出動。
咲樂穿著保育園的統一服裝，站在幼稚園門口，身後就是米花保育園的牌匾，莫名有些緊張。
有希子端著鏡頭，說：“好，咲樂，再往左邊一點哦！”
咲樂小嘴抿的緊緊的，往左挪了一步：“這樣可以嗎？”
現在並不是開學季，工藤一家在這個時候拍開學照片的行為引起了路人的關註。
有希子戴著墨鏡和帽子，身材高挑，身邊的新一和優作也是帥氣優雅，入學的主角咲樂雖然有點局促緊張，但顯得可愛。
對於路人的關註，工藤一家也沒有多在意，大方地展示和回應，讓善意的路人也送上祝福。
有希子檢查照片的時候，工藤新一過去帶著妹妹走過來一起看：“好了沒有，我們快要遲到了吧？”
有希子：“等一下，我看看前面的，唔……可以，沒問題，走吧！”
米花保育園新一也上過，也是在這個地方，新一第一次見到小蘭。
想到當時小蘭的眼淚和笑臉，新一就忍不住微笑著懷念。
懷念的時候，手臂傳來搖晃的拖拽，低頭一看，咲樂擔憂地看著他：“哥哥，你怎麽了？”
新一疑惑：“我沒什麽啊？”他剛才有表現出什麽不對勁嗎？
“哥哥剛才一會笑一會陰沈沈，好可怕。”咲樂雙手拉住新一的一只手，用全身心表示擔憂。
新一：“呃……不要胡說，我沒有！”
走在二人身後的優作聽到這話，聯想到當初發生的事情，立刻明白兒子為什麽這樣，看兒子眼神立刻戲謔了起來：“啊咲樂，你知道吧，新一哥哥當初也是在這裏上的保育園，還有小蘭和園子也是哦！”
三歲的咲樂沒明白優作爸爸額意思，但高中生的新一立刻明白老爸在暗示什麽，當即惱火地看過去：“老爸，你說這些幹什麽！”
優作點到為止，不再多說。
倒是一直睜大眼睛看他們說話咲樂這會有問題了：“為什麽大家都上一樣的學校呀，哥哥說帝丹高中媽媽也上過，這個保育園哥哥們也都上過，爸爸，這個保育園你也上過嗎？”
優作有些尷尬地笑笑說“啊，可能是因為大家都比較信任吧，這個保育園我倒是沒上過啦，我小時候還沒有這家保育園呢。”
新一慶幸這個問題不是問自己，咲樂的思考角度十分清奇，新一覺得自己有時候都要用上推理才能明白咲樂隨口問出來的問題是想要什麽答案。
啊，感覺像是提前成為了新手爸爸了。
新一扶額，老爸老媽哈哈笑。
四個人熱熱鬧鬧往教室走去。
對咲樂來說，新生活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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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今天怎麽回來這麽晚？”
一進門，有希子的詢問就來了，但新一不在意，新一很開心。
今天妹妹咲樂的表現讓那些人的羨慕的不得了，想到他們羨慕嫉妒的表情，新一嘴角就壓不下來。
“哼哼，我的同學們看見咲樂都不想讓她走，征求了咲樂的意見後，就大發慈悲地跟他們多待了一會。咲樂真是受歡迎啊！”得瑟的新一臉上是止不住的笑意，說到最後還炫耀一樣揉揉咲樂的腦袋。
咲樂也很開心，回來那股興奮勁還沒結束，換好鞋子就跑到有希子身邊給她展示自己的新發型。
“媽媽媽媽，你看我的頭發！”
咲樂在有希子面前站好，但腦袋還是一頂一頂的，恨不得直接杵到有希子眼跟前。
有希子把一蹦一蹦的腦袋按回去，自己蹲下身左右看看，驚嘆地說：“好漂亮啊！這個小辮子是誰給編的？”
咲樂雙手背在身後，害羞地頷首，兀自沈浸了一會，擡起頭閃亮著大眼睛說：“是一位叫長尾奈緒子的姐姐給我編的。”
“真是雙巧手呢，咲樂喜歡這個發型對嗎？”有希子拿了一條手帕給咲樂擦汗。
咲樂嗯了一聲，說：“以前從來沒有編過頭發。”
有希子聞言，自信一笑，“好，那我明天就給你編這種頭發，媽媽會很多種編發哦！”
新一看著二人的交流，覺得畫面美好的同時，也在想或許咲樂以前生活的地方沒有女性，至少沒長發的長輩，咲樂應該是第一次見這種編發。
咲樂開心地原地扭起來，小手掌心碰掌心，但五指方向相反，不好意思地說：“媽媽有沒有發現我身上有其他地方不一樣呀！”
有希子裝模作樣思考一會：“啊，是咲樂變漂亮了嘛？好像不僅如此，啊，我知道了，咲樂有一雙新鞋子！”
咲樂噠噠噠跺腳，原地蹦噠兩下，“是哥哥給我買的哦，哥哥說我原來的鞋子不適合長時間走路，給我買了這雙，說是比較適合走路。”
咲樂伸伸腿，展示了一下哥哥買的鞋子，左右扭動，試圖讓媽媽感受到自己的喜歡。
啊，這也太可愛了！
有希子抱起咲樂一頓揉搓，仿佛一個怪阿姨。
咲樂完全不覺得自己母親是怪阿姨，在有希子懷中咯咯咯笑得歡快。
新一皺眉看著，不過一會就不太高興地瑉起嘴角：“餵餵餵！差不多行了吧，不要讓咲樂習慣這種親密方式啊，以後遇到壞阿姨會分不清的！”
有希子一個眼刀過來：“好你個新一，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你是不是在內涵我怪阿姨？”
新一哼了一聲：“不用對號入座，我只是說那些居心不良的怪阿姨！”
“臭小子，看我揍你！”
“啊啊啊啊！輕一點，耳朵要掉了”
……
工藤家今天也很熱鬧。
這次學校之旅，對新一來說，最大的意義是咲樂對他親近了不少，這種親近不是那種對咲樂好，咲樂會說謝謝的那種親近，而是咲樂會主動跟人撒嬌，甚至會調皮的那種親近。
新一本來是體會不出之前咲樂的親近有什麽問題，但從那天在學習玩耍過之後，咲樂忽然敢主動招惹他了。
看到新一把鉛筆夾在鼻子和嘴唇之前，會悄悄走過來，突然拽走他的筆。
在他抱起咲樂在路上走的時候，看到喜歡的花會直接踢腿讓他停下來，而不是猶豫半天才敢說。
甚至有時候看到他偷偷出去玩沒完成老媽的任務，還敢跟老媽告狀了。
總之，膽子大了不少。
新一回憶著是從什麽時候開始膽子變大的呢？
是從第一次搗亂新一沒有教訓他？
還是從第一次衣服被踢臟，也沒有生氣？
記不清了，總之在一步步的退讓中，小家夥也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在這個家裏越來越好了。
優作最近趕稿完畢，也出關陪女兒玩耍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優作年紀大了，跟小女兒在一起的時候，理智經和常情感打架。
咲樂才三歲，正是喜歡吃甜食，喜歡重口味的時候，在外面散步看到好吃的玩意根本走不動。
咲樂和優作接觸的機會比較少，剛開始被有希子交給優作帶的時候，咲樂看著高大的男人還有點怯怯的，不敢造次。
但時間長了，幾乎有求必應的優作爸爸，立刻失去了大家長光環。
在公園邊上走路，忽然走不動了，優作低頭一看，咲樂在看搖搖車，話不多說，喜歡就去玩！
咲樂：哇！
商業街旁，五顏六色小攤在賣小工藝品，咲樂眨巴眨巴眼睛看向優作，“爸爸，那個好好看，我可以買嗎？”
優作：嗯，進步了，會跟他提要求了。
“好啊，是要這個嗎？”優作熟練掏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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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不好，他給孩子樹立了一個不健康的消費觀。
“……小葵花，啦啦啦啦，朝天笑著樂哈哈……”咲樂哼著兒歌，一手拽著優作的兩根手指，另一只手臂誇張地前後揮舞，踢踏著有節奏步伐，盡顯歡樂的氣息。
唉，算了，孩子本來就沒有安全感，第一次跟爸爸出門就被拒絕，說不定會讓爸爸成為她心目中最不喜歡的家人。
預設的底線被一步步打破。
並且是被打破一次就有n次的那種打破，優作快樂又糾結。
咲樂也是在這個過程中，慢慢發現優作其實是家裏最寬容的。
哥哥被他騷擾之後會撓她癢癢，惹媽媽生氣也會被罰站，但是爸爸就沒有生氣的時候耶！
爸爸的肩膀很寬厚，跟織田作一樣，帶著一些煙草的味道，扶著爸爸肩膀看別人，還能看見別人發旋，是不一樣的視角！
還有還有，爸爸不會管她飯前吃不吃東西。
還會給她買很酷的手槍！
還會帶她做小車車！
之前有希子媽媽帶她出去的時候，都說服不了賣票的阿姨。
有希子：啊，咲樂太小了，不能坐那個小車車，我們不要給阿姨添麻煩好不好？要是給咲樂坐小車車，阿姨會人懲罰的！
咲樂不想讓阿姨被懲罰，沒有坐上小車車。
但後來，優作爸爸去跟阿姨說了一下，就可以了耶！
優作爸爸好厲害！
不過有點奇怪的是，回來之後跟有希子媽媽分享今天的收獲，媽媽雖然是笑著，但眼睛卻一直瞪爸爸，爸爸都不敢吭聲的！
嗯，看來有希子媽媽還是很厲害的。
——
咲樂對工藤家適應良好之後，保育園開學的日子也到了。
工藤一家在這一天全家出動。
咲樂穿著保育園的統一服裝，站在幼稚園門口，身後就是米花保育園的牌匾，莫名有些緊張。
有希子端著鏡頭，說：“好，咲樂，再往左邊一點哦！”
咲樂小嘴抿的緊緊的，往左挪了一步：“這樣可以嗎？”
現在並不是開學季，工藤一家在這個時候拍開學照片的行為引起了路人的關註。
有希子戴著墨鏡和帽子，身材高挑，身邊的新一和優作也是帥氣優雅，入學的主角咲樂雖然有點局促緊張，但顯得可愛。
對於路人的關註，工藤一家也沒有多在意，大方地展示和回應，讓善意的路人也送上祝福。
有希子檢查照片的時候，工藤新一過去帶著妹妹走過來一起看：“好了沒有，我們快要遲到了吧？”
有希子：“等一下，我看看前面的，唔……可以，沒問題，走吧！”
米花保育園新一也上過，也是在這個地方，新一第一次見到小蘭。
想到當時小蘭的眼淚和笑臉，新一就忍不住微笑著懷念。
懷念的時候，手臂傳來搖晃的拖拽，低頭一看，咲樂擔憂地看著他：“哥哥，你怎麽了？”
新一疑惑：“我沒什麽啊？”他剛才有表現出什麽不對勁嗎？
“哥哥剛才一會笑一會陰沈沈，好可怕。”咲樂雙手拉住新一的一只手，用全身心表示擔憂。
新一：“呃……不要胡說，我沒有！”
走在二人身後的優作聽到這話，聯想到當初發生的事情，立刻明白兒子為什麽這樣，看兒子眼神立刻戲謔了起來：“啊咲樂，你知道吧，新一哥哥當初也是在這裏上的保育園，還有小蘭和園子也是哦！”
三歲的咲樂沒明白優作爸爸額意思，但高中生的新一立刻明白老爸在暗示什麽，當即惱火地看過去：“老爸，你說這些幹什麽！”
優作點到為止，不再多說。
倒是一直睜大眼睛看他們說話咲樂這會有問題了：“為什麽大家都上一樣的學校呀，哥哥說帝丹高中媽媽也上過，這個保育園哥哥們也都上過，爸爸，這個保育園你也上過嗎？”
優作有些尷尬地笑笑說“啊，可能是因為大家都比較信任吧，這個保育園我倒是沒上過啦，我小時候還沒有這家保育園呢。”
新一慶幸這個問題不是問自己，咲樂的思考角度十分清奇，新一覺得自己有時候都要用上推理才能明白咲樂隨口問出來的問題是想要什麽答案。
啊，感覺像是提前成為了新手爸爸了。
新一扶額，老爸老媽哈哈笑。
四個人熱熱鬧鬧往教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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